(耽美)一辈子的有效期是毁灭的开始

他就这样看着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滴,手足无措,最后他舔着我的眼泪说:“云笙,你怎么了?”

我吻上他的唇,说:“我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
说完这句话,我的身子一把被叶残生扯了出来,他黑色的眼睛看着我,里面闪烁的感情想来是激动。他手上的劲极大,捏在我的肩膀上,他问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。”

我点头:“是,这句话的有效期对于叶残生,是一辈子。”

我感觉我对面的臭小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他一把把我按倒在沙发上,脚链哗啦一下被我扯的直响,昨夜因为挣扎留下的伤痕涌上熟悉的刺痛。

他像野兽般的直接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深深压进沙发中,然后犬齿咬上我的唇,带着最原始的掠夺和爱恋,狂野的丝毫不加收敛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强势的撬开我的牙齿,不顾两人间牙齿的碰撞,只顾着不断的深入我的嘴中,已经称不上是吻,只能说这是他表现爱意一个人的方式。

带着伤害,带着掠夺,带着暴虐……

衬衫的扣子从我和他指尖崩落,然后落在地上,残生双手撑在我脑袋的两侧,他微微舔了舔嘴角的鲜血,是我的血,刚刚被他咬破的血。

他说:“云笙,云笙,我要拥有你。”

我微笑,学着他微微舔了舔嘴角边的伤口,一只手摸上他兴奋的眼角,我说:“以后我来爱你。”

“云笙!!”

他大概是从没有体味过这种被人表达真正喜欢的感受,那次他太兴奋了,到处啃咬我的身体,然后不停叫着我的名字,而我也不停的回应他,我在他本就满是伤痕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。

我们两个像两个疯子,相互咬着对方,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上,从地上被他又按倒在茶几上……

我看着我腿间的鲜血一直从大退根部流到脚踝,然后漫进锁链中。

他捏着我的两条腿将它们架在他的臂弯处,黑发上有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,满是晴欲的脸让我几乎忘记下身撕裂的疼痛,我很喜欢他,不,其实我很爱他。

爱他的对爱情的执念,我害怕被抛弃,而残生确实那个永远不可能抛弃我的人。

脚上的铁链伴随着残生的动作不停的响着,此刻我却不是那么反感……

身上的人大吼一声,最终停下了刚刚不停挺动的身躯,却依旧固执的停留在我的身体中。

我抬眼,看见叶残生湿润的眼睛,他,好像流泪了,可是那一滴水珠就这样固执的在他疯狂的眼眶中徘徊,怎么都没有落下来。

我伸出大拇指轻轻在他的下眼角处轻轻刮划,然后那滴水珠从他的眼中滴落,是完整的,没有破碎的一滴眼泪,直直的落进我的眼中,我不受控制的一眨眼,然后,他的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滑落……

“臭小子,怎么哭了。”

他放下我已经麻木酸软的大退,轻轻拥住了我说:“因为你为我哭了。”

“这算什么道理?”我抱住他,轻声嗤笑他。

“因为你是第一个为我掉泪的人,云笙。”

我闭眼,里一只眼睛中有水珠滚落:“你还真是好勾搭……”

他轻咬我的耳朵:“叶残生只会被方云笙勾搭到。”

“呆子……”

“云笙,真想把你锁起来。”

我一口咬上他的耳朵,特地抖了抖脚上的链子,嗔怒道:“臭小子,你已经这么做了。”

“那就囚禁!”

“现在难道不是?”

残生孩子气的在我怀中摇头,他说:“我说的是把你捆在床上。”

我脸一红,作势就要踹他,却一把被他接住,然后我感觉埋我身体中的东西有硬了起来。

“不要了!”

我的脸色瞬间刷白,我看向残生,看到他邪魅的吻了吻刚刚被他抓住的脚踝,然后身体再次被他压下……

或许第一眼在那个肮脏的小巷中我就被他那双明明是野兽,却同时带着天真的眼睛吸引,这才把他捡回了家。

或许我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所谓同种疯狂,同种落寞,然后从他身上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感情,被强烈的需要,被疯狂的爱着。

时候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晴欲刚褪去的残生抱着我坐在浴室中帮我洗澡的时候,他心疼的摸着我身上的痕迹说着对不起。

我的身上很惨。

深浅不一的咬痕,还有不同程度的皮内出血,是被残生用力洗出来的,青青紫紫的很丑,但是残生说很漂亮……

下体的撕裂依旧很严重,几乎没好过,我现在几乎走不了路,涂完药躺在床上后,残生解开了我的脚链,心疼的摸着上面的擦伤。

眉头紧缩。

我起身,将他拽上床,抱着他那颗悲伤的脑袋说:“没事,我知道,在你眼中,暴力就等于爱情。”

我轻啄他的嘴角说:“我知道这些是因为你爱我。”

“云笙,你是我的太阳。”

那天我决定做叶残生的阳光,但后来我的继父毁了我对叶残生的誓言,毁了我,同时毁了叶残生。

香港九龙,落地窗前的商樊拿着电话的手关节渐渐泛白。

硬挺的眉毛上扬,却挡不住他的不爽:“什么?!他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?”

电话中的声音回道:“是的,他前几天有传短信说他身体不适,想休息几天。”

“之后呢……”

商樊的手指按在光亮的玻璃上,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回话。

“之后我打去电话都没人接,感到有些怪异,就向您汇报了。”

商樊眉眼一挑,低低“哦”了一声。

然后说:“他最后一天离开学校的时候有没有异常?”

对话那头顿了顿,语气明显有些紧张:“好像,是,是被那个小子抱出去的……”

“哪个小子?”

“就是之前和您提到过的那个……”

商樊离开落地窗,慢慢走向电视旁的镜框处停住:“你说,是被抱出去的……”

“这个,看的不真切,所以……”

拿起相框的商樊皱眉:“什么叫看的不真切!”

“因为,出来的时候是被被单裹着的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在颤抖。

“这种事情你到现在才告诉我,看来你是生活过的太好,该记住的没记住啊。”

“属下一时糊涂,只是因为在那天晚上就收到短信说身体不舒服,就以为……只是没想到这几天都没来学校”

商樊的手指依旧流连在相框中的人上:“那个神经病的小子是谁?”

“属下查不出来。”

“废物!”商樊直接挂了电话。

拿起那张照片,男人脸上却多了几份柔情:“小付,你都从我手中逃走一回了,这次绝对不会让你逃走。”

轻轻将照片放回原处,商樊点了一根烟,他很少抽烟,大多数情况下,都是因为想到相片中的那个人时,他才会想起抽烟……

虽然那个人一直都很反对自己抽烟……

再次走到落地窗前,商樊脸上的笑称不上温柔。

“被人裹着床单从学校抱出来,你这是和那个精神病人打架了呢……”

男人轻弹手中的烟,继续道:“还是被人疼爱的站不起来呢……”

当初自己下药把方云笙强上,而且还是以一种极其不温柔的方法,故意的弄疼他,弄伤他,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要让他对男男之事产生恐惧,最好是对男人都产生恐惧……

现在看来,效果好像不尽人意。

自己香港这边的事情太多,当初自己不得不回来处理,当时绝对不能带方云笙过来。

自己做事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,先隐藏锋芒,在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时候再出手,这是自己一贯的作风,因为很多时候,一个失误就等与失败……

商樊吸了一口手中的烟,感受烟从自己的鼻腔慢慢渗透进肺中,然后向全身扩散。

身心都得到放松……

烟有时候是个好东西。

想到那个夜晚,那个他强要了方云笙的那个晚上。

现在依旧记得那双和那人极像的眼睛惶恐的看着自己,奈何身体却一点都动不了,那种惊慌的明明想要哭泣却还装作淡定的神情 ,真的让自己迷恋……

被自己进入的时候,他的不敢相信,他的痛苦,他的颤抖,他的惊呼,都是自己所享受的。

那张精致的脸到后半夜只能用凄惨来形容,口水从他无力喘息的嘴角流下,在灯光下额外的魅惑,结果就是这个样子还在不依不饶的骂人。

什么禽兽,什么王八蛋,一开始骂的还像样子,但是到最后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勾引自己。

方云笙可能自己不知道,他其实很漂亮,尤其在床上的时候。

一双漆黑到闪光的眸子配上他那头柔软的不可思议的黑发,简直就像黑夜里蹑步的黑猫,四肢柔软,矫健,纤长,身材不瘦也绝不强壮,明明像个痞子一样的吊儿郎当,却在安静的时候像一只孤傲的狼,而狼这种动物却最会咬人……

商樊唇角微微上扬,懒懒的转着手中的烟。

谁会想到被下了药,动不了的人会突然一把拽住你的衣服,然后一口死死咬住你的肩头,不肯松口。

这般倔强……

只是这种倔强没有用,还不是在自己一个顶弄下松口,而且,到最后疼的还是他自己。

想到这里的商樊不禁笑了出来,他拿出电话,拨了一个电话。

“喂,是我。”

“帮我查一下方云笙身边那个神经病是谁,我要最准确的资料。”

刚刚放下手机,房间的电话也响了起来,这是一架复古的老式电话,透着浓浓的古典气息,和整个房间都额外的般配。

商樊拿起电话,嘴上的笑就止不住了。

“很好,监护权已经转好了,恩 。把证件拿上来。”

放下话筒的商樊在考虑,是不是改去一趟柳市看看他的“儿子”了……